笑醒的梦和近200个“啊”
连着两天都在做欢天喜地的梦~前天给乐醒了~醒来想想也没什么好笑的~就是梦里有人说:一只乌鸦站在树梢上打败了一只什么什么动物~那动物应该是平时人们认为挺牛比的那种~~我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乐~~昨天似乎接受了前天的“教训”~梦里虽然开心~但是没有再乐醒~梦里我带着一个挫败的男人来到花园~似乎那个男人是我~似乎又不是~~花园真好看~像是以前那种戏剧电影的假景~连颜色都是那种灰白的~月亮门、石拱桥、小池塘、好多好多的荷花~园子里还有几个人~可他们忽隐忽现~对我们也是视而不见~~我对男人说:他们都是神仙~你去问他们把~~男人没有动~只是看着什么入神~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院墙上写着硕大的我的工作室的名字~他说:这名字好~然后就向石拱桥走去~我跟在后面好是开心~~这次我可没醒~但梦还是没有再继续~也许是我把后面忘了~~~
上次在梦里笑醒好像梦的是一张单色年画~年画的中间是个王母娘娘或者灶王奶奶的角色~慈眉善目喜笑颜开的~只是下巴上还有一绺胡子~她的周围围了十二个小人~每个手里都拿着一个瑱圭~我也是其中一个~我们在一起好像是在开茶话会也好像是在商讨什么事情~一帮人七嘴八舌的~我觉得好烦~撇下一句不冷不热的话~~坐在中间的老太太笑着说了句什么又打了圆场又解决了问题~反正特和蔼~特让人舒服~~我们都笑了~就像动画片里的人笑得那样~
然后就醒了~~
写着blog的时候,院对面的学校在做消防演习~大喇叭里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叽里呱啦的在絮叨~那些冠冕堂皇的话~那些所谓关心的肺腑之言如果在摆脱了学校与学生间的责任之后她还能说得那么铿锵有力吗?~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从大喇叭里听到的这种声音里总是夹杂着无数个“啊”~小学、中学、大学~大学还好点~因为我的大学里基本没有集体会议了~真要有~那台上的家伙纯是自取其辱~~~记得中学有一次集体大会~台上的老男人说要讲半个小时的交通安全~那个老男人姓龚~说话有口音~是我们那会儿学校负责安全保卫的~他在台上讲了一个半小时了也没见他下去~着实的让他满足了一把~在他看来的谆谆教诲~在那时我们看来就是老太太的裹脚布~那一时刻“浪费时间就是图财害命”这句话在我们这群幼小的心灵深处鸣响~老龚在我们眼前那会儿简直就是要夺取我们生命的凶手~夺取我们的生命是小~夺取祖国的未来是大~~不过我们没有和“凶手”采取正面斗争~那样我们不但要写检查~还得请家长~说不定档案上还要记下这“犯上”的一笔~~我们要在这“危难”的时期~寻找生活中的乐趣~于是我们就开始数他每句话中的“啊”~真是不数不知道~一数吓两跳~数到近一百的时候~我们中的一部分已经换了另一娱乐方式~就是猜测他会说多少个“啊”~最接近的为赢~输了的请吃冰棍~~我们就数啊~猜啊~当时他说的什么我们都没记住~满脑子里全是“啊”了~我们的“部队”在漫漫的壮大~站在第一排得也有人开始数了~对~那会儿我们不耐烦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我们都在站着~虽然讲话的老龚也是站着~但站在台上和站在台下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更何况那会儿我们虽然是学生但我们更像是孙子~~老龚发现我们在数“啊”可能是因为第一排数的声音太大了也可能是因为我们最开始数的那些人已经笑得不行了~~老龚开始还厉声裠-a-n-g馕颐撬担喊?我在这讲这么重要的事情~阿~你们下面怎么这么不严肃?~真出了事~有你们后悔的时候~阿~~~接下来~我们只能绷着乐~偶尔还夹杂着某些意志不坚定的同学绷不住的“噗“声~要知道这比笑出声来还更让人心虚~~老龚那会儿的表情我现在还能记得起来~总结就一个字——“疑惑”~~他开始寻找着我们如此开心的原因~~又过了好久~大约我们数到近二百个“啊“的时候~老龚似乎发现了数数的人的节拍和他语言中的某个发音规律吻合~~他先是平静了一会儿~我们瞬间也平静了~因为没“啊”可数了~~接着他就发作了~非常激动地说了一堆话~什么从小到大~家庭背景~工作简历~七大姑八大姨~招呼了一堆~~大概意思就是谁都会有些语言毛病的~~这次他没有再“啊”~~估计是他太激动了~忘记了他后面还有老师要讲话~他说完了对自身语言问题的解释后直接就说:“今天就这样~解散!”~~我们哄的一下就都撒了丫子~~
这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后来再遇到的集体会议都是要发言的人在学校广播室里通过每班的喇叭把意思传达给大家~~我们再有任何的“发明创造”~人家也是眼不见心不烦了~~~~不知道现在的学生有没有给这些老师们数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