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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 回忆我的摄影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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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06-9-21 17:57

回忆我的摄影历程

今天下午有个老同学发了个短信过来“请教”,说是过去的彩色底片时间长了有水斑或霉班怎么去除,我先开玩笑地回复了一个“PHOTOSHOP”,然后打了电话过去,不出我所料,正在那边哭笑不得着呢。我告诉他对于黑白底片我完全有把握就用水洗,但彩色底片的C41工艺就不熟悉了,可以先拿一小段用纯净水洗洗试试,千万不要用任何的化学品。后来他又回短信过来说好像有效的。
我自己都快忘了我当年是黑白摄影暗房技术的高手,难为他还记得。十五年前当我还在画画的时候,曾经说过:美术是我的饭碗,摄影是我的爱好,音乐是我的生命,呵呵。现在由于对音乐的热爱,走上了做音响技术之路,音响倒成了饭碗,美术早就扔到不知哪里去了,而摄影也只是还在手上玩着相机,却谈不上“摄影爱好者”了。



想来我对机械和电子的爱好还是与生俱来的,很小的时候就对别人手上拿着的相机充满了向往,却一直无缘摸上一下,更没有人教我。想想我儿子七八岁就可以拿着我的SONY F717随便玩,真是幸福。
我现在还深刻地记着,应该是上初中的时候,大概是83年的样子,爸爸借回来一只杂牌的“傻瓜机”,装有黑白胶卷,当个宝贝似的决不有让我碰一下的可能。过了两天父母都不在家,我从家里的五抽橱抽屉中搜出来,万分激动地打开镜头盖对着屋子里按动了快门,当时心跳得都快要从喉咙中蹦出来,然后又象做贼一样赶紧放回去。后来底片冲出来,爸爸很奇怪地发现有一格空白,我在旁边看着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什么也没拍到呢?那时我根本没有曝光参数的概念,屋子那么暗,哪里能拍出什么影像出来。
过了几年,上高一的时候,班级里组织做社会调查,班主任借来了一部120的双镜头相机,问谁会用啊?我立即高举起胳膊吹牛说我会用!然后回到家里紧急补课,找出家里的一本《家庭日用大全》仔细研读其中的“照相机的使用”章节,第一次面对“光圈”、“调焦”、“快门速度”这些词汇,太多的看不明白只能囫囵吞枣,这是我最早的摄影知识启蒙,也是最早的摄影实践,可惜那些照片早已灰飞烟灭了。



88年的夏天,高考结束了,同学们最后一次全体到校举行毕业典礼,我盘算着去哪借部相机拍些照片。那时爸爸已经从防疫站调到卫生局做副局长好几年了,看我借相机心切,先打了个电话,然后让我去防疫站找宣教科的周叔叔借。
那是一套雅西卡(YASHICA)的FX-3单镜头反光式的专业相机,除了标准镜头外,还有一个70~210的图丽的变焦头,我拿到手后都傻了。
买了一盒乐凯的彩卷,还是让卖胶卷的人帮我把胶卷装上,然后神气活现地背去学校了。那天拍的照片我都保留在那本毕业纪念册里面呢。其时我还不知道这个相机有测光功能,曝光值都是自己毛估估的,好多都曝光不足。另外就是慢门时手抖动了,没有经过任何训练,居然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地用1/8秒的快门速度手持拍摄。
接下来我就频繁地去借这套相机,并虚心地向周叔叔讨教,很快就能熟练无误地使用了。在那个暑假里,还主办了初中同学的聚会游园,整个聚会中就我这一部相机,拍了好几卷乐凯的彩卷(柯达富士的太贵了),狠狠地过了按快门的瘾。后来这些照片的冲印和分发花了我大量的精力,要保证每个人都能得到同样数量的照片(因为大家交的钱都一样),还要保证每个人拿到手的照片中都有自己的形象。相信我的初中同班同学们都把那些照片仔细地保存着,因为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是自己最初的一批彩照。



上了大学以后,我开始拍黑白胶卷并自己动手冲印,那时照相器材商店里都有现成的配好的显影粉和定影粉以及散装的相纸出售,价格也很便宜,而放大机这些暗房器材则是从我妈妈学校里的已经没人使用的暗房里搬回家的,只不过是最简易的那种,后来我自己有了点积蓄后咬咬牙买了一个好一点的放大镜头。另外再后来也不买筒装胶卷了,太贵,那时一卷乐凯的135黑白精装胶卷好像要卖到三块钱,我就买大卷的盘片然后自己用过去积累下来的胶卷空暗盒分装,一盘可以分装到十卷,一卷才划到一块钱。
那时如饥似渴地学习摄影知识,仔细地研读了很多专业书籍,这种劲头要是放在中学的学业上,怕是当年考个北大都没问题。北京电影学院沙占祥教授的一本厚厚的专著《摄影镜头的性能与选择》啃得绝对通透,如果去报考沙先生的研究生的话,恐怕也不过如此。另外就是找老师,爸爸过去在防疫站的一位同事的爱人,当时就在扬州城最好的中国照相馆的黑白暗房里上班,给了我不少指点,还借我一本她过去学暗房的教材,这本教材我也是啃得极烂。也曾拿着一些自认为是“作品”的照片到文化馆里找人指点,那人是谁已经记不得了,翻了一番以后,淡淡地说:“你这些照片里面没有摄影语言,除了构图以外,没什么值得说的地方”,很让我沮丧并怀疑,好几年后,才真正悟到这个评语的意思。由于已经学了几年画,一开始拍的一些风景照片的确只注意构图,根本没有考虑到过光影的细节,完全没有“用光”的概念,什么是摄影语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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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06-9-21 17:57


我88年上了大学,第二年的春夏之交,山雨欲来风满楼,而我却在为全班同学6月5日一起去黄山旅行写生而筹划,相机自然还是那只雅西卡,已经提前借好,一堆自己分装的黑白胶卷也准备好了。6月4号一早我如约去一个朋友处取借给我的登山包,一出门就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异样,立马回去取了相机装好胶卷走上大街。一整天我都骑着自行车在街上捕捉着游行示威的队伍和聚众演讲的人群的影像,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感觉到历史正在由我记录。第二天我们班如期出发,在路上又遇到游行示威的队伍拦截交通,我又跳下汽车狂拍一气。
如此张扬地举着长枪短炮的专业相机在街上显摆,自然就会有人注意上我了。我从黄山刚回来没几天,家里来了两个着便衣的公安,亮了证件,说是日前有一起自行车撞伤人逃逸的案子,据查当事的自行车的钢印号是我的自行车的,特来调查,把我的情况讯问了个清清楚楚,还装模作样地仔细检查了那辆车。当时我从黄山拍回来的照片正摊了一屋子,他们又拿起来翻了一番,然后说可能是搞错了,就告辞了。
爸爸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夜找到我一个在郊县公安局做副局长的表姐夫,把事情一说,我姐夫摇摇头,不用说了,肯定是因为前些时候在街上拍照片惹出来的事。
父母立即对我威胁利诱软硬兼施,要求马上上缴所有我在这期间拍摄的与之有关的照片和底片。当时说得好好的,是替我保管,怕我泄露出去闹出事来。我也颇识大局,乖乖地全部交了出去。后来过了好多年后,应该是我准备结婚的时候,问他们要当年的这批“珍贵史料”,才实话告诉我当年就销毁得干干净净了。虽然我真的是惋惜得心痛,不过也是很体谅父母的用心。



大学里的最后一个学期,又有一次全班外出赴普陀山绍兴一线旅行写生的活动,为期半个多月。这回我又搞大了,想弄两部相机带着,一部拍彩色胶卷,一部拍黑白胶卷。正好爸爸单位里有一部美能达的X300前些时候坏了送去了上海维修,已经到了取件的时候,而我也正好要路过上海,就让我去取了先用着吧。由于全班人马途经上海时不停留,为了有时间去取相机,我不得不一个人提前一天去,说好第二天下午在十六铺客运码头会合。头一天晚间我到了上海,第二天一早找到美能达上海维修站取出修好的相机,一切都很顺利,可是到了傍晚时分,我眼睁睁地看着上海至普陀山的客轮一声长鸣驰离岸边,也没见到我的同学。于是急急忙忙地离开了去找住宿的地方,却不知道我刚离开他们大队人马就到了,那天没买上直接去普陀山的船票,而是乘座两个小时以后的去宁波的船再转。
我曾在另一篇旧文中细述那次的离奇经历,总之,我比全班同学迟了四天才赶到普陀山,他们呆了七天我只呆了三天,这三天基本上没画画,全拍照片了。
那次浙江之行,我印象中拍了四卷彩卷,而黑白的则有十多卷,回来后再自己冲印,放大,相当大的工作量,却乐此不彼干劲冲天。
毕业了,那年暑假去了成都,在表叔家呆了有一个月的时间。我这个头一回见着的表叔居然是个专业摄影工作者,在铁路系统搞宣教工作,手上除了一堆进口135专业单反机和镜头以外,还还还有一整套价值数万的勃朗尼卡的120单反!当他把这套家伙递到我手上时,我不禁有些发抖!梦寐之器啊!从来没想过有生之年能玩上这么高档专业的设备。
他花了两天的时间带着我去了一趟青城山后山,把勃朗尼卡装上黑白后背交给我用,给我上了一堂创作课,回来后又带着我进了他单位里的专业暗房,又给我上了一堂暗房课。这次成都之行,绝对是我在摄影技术和暗房技术以及摄影观念上的一次大突破。从此,我可以说是从粗放型向精细型转变了,懂得了如何在暗房制作中如何追求调子、灰度层次、颗粒与细节等等。
今年八月,我有出差的机会,重返了一回阔别16年的成都。又见到了表叔,已经退休赋闲在家,老了许多,但仍坐拥着一大堆高级器材在手上玩。我问他那套勃朗尼卡呢?他叹口气说,十年前在外面被偷了,害得他受处分、降级,加工资也没得,这么多年经济上的损失,要比那套相机的价值高得多了,早知道就那时凑个几万块钱自己赔了算了。



我居然已经想不起来自己的第一部相机是什么时候买的了,不过还记得是架海鸥的DF-1,最经典的纯机械的国产135单反相机,带58mm的标准镜头,价格好象是四百多块钱的样子,已经是那时候一般人三四个月的工资了。那应该是我工作以后的事情了,不然不可能有这样的财力来购置。
我刚参加工作是在一所职业技术学校里教美术装潢职业高中班,月工资是一百一十三元几角。居然能每个月存下一百块钱下来,就为了买个自己的相机。
那时候,我还给学生开了一门摄影课,每周一节,一共上了有二十课时,当然不可能有相机给学生一人发一台,都是纸上谈兵,空讲理论,从物理的光学原理讲起。没有现成的教材,备课花了大功夫,但同时对我自己的理论基础却是一个非常扎实的夯实。后来有机会从我一个豪门同学借出来一部康太克斯的单反机,带电子测光和自动曝光功能的,算是比较先进的机种了,兴奋地带到学校冲进教室给学生们看,全然不顾当时校长正在教室里给他们训话被我生硬地打断。
两年我调离了这所学校,进了总工会机关。新单位里也有一套单反相机,潘太克斯的加杂牌变焦镜头,当初是以安全生产监察的名义买回来的(那时候有个“控办”,叫社会集团购买力控制办公室,专业单反相机也属于控制购买需要申批的东西之列),在劳动生产部的一个老家伙手上把持着,谁也不能碰,宣传部的老家伙对此极其心怀不满。我反正手上有海鸥DF-1用着,倒也不眼馋。一年后的春节前,杂七杂八地发年终各种名义的奖金补助,居然我手上头一回有了过千元的现金,立即冲到商场的照相器材柜台,买回了一套海鸥的DF-300,鸟枪换炮喽!还记得是在黑天鹅商场买的,这家商场早就关门了,现在的年轻人都不知道当年有过这么一家很风光的商场。那幢楼还在,后来曾变成过火锅城,又失了一把火,现在空关着,上次回家看见被火烧过的惨样还在那里,无比凄凉。至于原来的DF-1,便宜卖给了一位同学的弟弟。
那时我的初恋女友出国打工去了,过了一年有人回国托其带回来一百美元给我。这一百美元我还没在手心焐热,就去中行换了人民币出来,转手买回了一支腾龙的70~210的二手变焦镜头回来。
后来又配了个杂牌的28mm的广角镜头,和一个鱼眼附加镜,很有效果,只是镜头光学质量不好,色散严重。一直到2003年夏天,公司部门组织去张家界旅游开会,我出发前特地跑到上海照相器材城买了一只海鸥的24mm的广角镜头。那次也是我最后一次使用这套相机,过了三个月突然被安排去比利时培训,于是咬咬牙买了一台SONY的F717数码机,从此那套海鸥DF300就再也没拿出来摸过了。
另外,94年我还托朋友从北京帮我买回来一台长城的120单镜头相机,那是一部很罕见和另类的相机,价格也就两百多元,听说现在在收藏市场上已经升值不少。不过实在不是很好用,基本上没拿它拍什么照片。一个好朋友结婚时我用它拍了一卷黑白卷,挑出一张气氛比较好的放大到24寸,在那时候是绝对的巨幅照片了,他一直挂在新房里当个宝贝,只可惜现在已经离婚多年了。

2085
#3 06-9-21 17:58


有一次我听到别人说,摄影初学者都喜欢玩长焦,进阶到一定程度后,就只玩广角了,摄影高手从来都是只恨广角不够广的,没有恨长焦不够长的。这段话很有道理,心有戚戚焉。
91年秋天陪同女友二上黄山,与两年前第一次来,我对摄影的认识自然不同,更多地注意将美景摄入镜头,人物只是景色的陪衬而已。回来洗印出来后,她大为不满:“都拍的什么呀?太失望了!”,她对拍照的概念还停留在初级阶段,要把人拍得大而清晰和漂亮,风景只是背景而已。直到过了几年后,她有一次才有感而发地说:现在回头看看那些全是大头照的照片,也没什么意思,还是我拍的那些以风景为主体的照片,才能再次感受到当年在彼地的心情。
那次在黄山还有一件事情,对我来说简单平常的事,但在她眼里真是一下子形象高大起来。因为省钱,我们没买原装彩卷,而是买的便宜的分装卷。分装卷的毛病就是片尾往往在轴上固定得不牢,而且长度上偷工减料,拍到最后一张时,用劲一扳,就把片尾拉出暗盒了,这一下倒不回去,就没法再换新胶卷接着拍了。此事又发生在前不挨村后不着店的山顶,她急得都快哭了。幸好我那时的一个摄影包可以当作暗袋使用,两侧袋里面各有一个袖口藏着,当即变戏法似的在暗袋里面打开相机后背拆开暗盒把胶卷回卷了回去。之前出发时她嫌我这个包土气得太难看,此时则被“震”住了,后来过了好几年她还提起这事。
92年五月她过生日时,我从那次黄山之行的在翡翠谷里的一组彩色照片中选出一张她一个人坐在空旷无一人的山谷中的巨石上的,扩了个18寸的,再精心作了装裱送去,很是煸了一回情。后来几年中一直在她家客厅墙上挂着。
我和她的分手,也缘于拍照片。94年三月她从国外回来以后,状态一直不对,我们俩阔别两年,变得话不投机。后来她一位同学结婚,我们一同去参加婚宴,我同时担当拍照。相片洗印出来后她先拿到手翻,然后很不高兴地说:都拍的什么呀,太差了!我听得火冒三丈,一把夺过来就扔到路边的垃圾箱里,然后掉头走了……我们四年的恋情就这么结束了。



陆续有了一些拍照片的小名气了,便有人来找我帮忙。有朋友的朋友(不认识的)结婚,来请我这个“专业”摄影师全程跟踪摄影,从天刚亮出发接新娘一直拍到半夜三更闹完洞房。然后拿了红包和一堆喜烟喜糖回去,觉得挺满足了。还有人来找我拍产品照什么的,也能挣点小钱补贴胶卷的费用。我摄影生涯的颠峰之一,是94年中国唱片上海公司来扬州录制系列扬剧磁带,我被叫上去跟拍磁带封面需要的剧照。后来这批盒带出版后,封底上都印着“摄影:陈浩”,还有一笔稿酬。
92年夏天,与一帮好朋友们在群众艺术馆展厅搞了个“青鸟画室作品展”,各人拿出自己的得意之作,绘画作品居多,我却惭愧没有象样的画作拿出来,便展了一批黑白摄影作品。那次展览同时也展了摄影作品的一位朋友现在已经是一家大影楼的老板了。
那次展览电视台作了专题报道,然后我的一幅作品被选登到当地日报的副刊版面上,是一幅合成人像作品,模托是一位女同学,采用后期暗房特技手段把同一个人的两副面孔同时呈现在一个画面上。
十年前我们那里,彩扩质量最好的就是老牌中国照相馆,曾在全国彩扩质量评比中勇夺金奖!我后来基本上都只买柯达的彩卷并只在那里冲印,和楼上楼下的机房里的柜台里的员工全部都熟悉了,进去就象到自己单位一样,先把胶卷往机房里一扔,然后就在柜台里面坐着聊天,13分钟后底片冲出来,拿来检视一番,然后再去扩,四分钟后就可以出片了。全部拿到手后再数一数实际扩印的数量,然后结账付款。基本上是随到随取。



上段说到的那个展览,有真正的成名成家了的摄像家来看,在我的照片前说了一句:暗房功底很扎实啊。
我后来玩照片的很大一部分乐趣来自暗房,从一开始的买散装相纸到买整盒的相纸,从光面纸买到绸纹纸,从12寸的买到24寸的,还是朋友帮我从北京扛回来的。至于放大机,已经换成了最好的专业级的斜桥式,是从总工会的废弃的暗房里搬回来的,巨大无比,没法还象原来一样在卫生间里搞了,幸好那时我一个人住一套房子,到了晚上把门窗全部遮挡好,直接把客厅当暗房了。为了洗24寸的大幅相纸,特地找在塑料厂的亲戚订做了那么大尺寸的塑料盆。而药水也不再买那些不可靠的袋装配置好的药粉,而是搞一个天平回来,再搞齐所有化学品,自己按照书上的配方来精心调配。那本暗房技术的书中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配方用来搞特殊效果的,为了搞这些调蓝调棕等特殊效果,还跑到防疫站的化验室去找齐了药剂。那时我的屋子里几乎和一个化学实验室差不多。现在想起那里面还有剧毒的氰化物,不由有点后怕。
我这个地方是经常性的人来人往,朋友们要想精心扩大幅面黑白照,都来我这里,我和他们一起反复检视探讨,直到他们得到满意的照片为止,经常一干就是一个通宵。后来扬州八怪纪念馆开馆前,有一批用于展示的黑白大幅照片要加工,经别人介绍,我揽下了这批活。底片是请摄影名家拍好的,翻拍的八怪书画原作,冲洗的质量也很高,每张底片都注明了原作的尺寸,我得用大幅相纸将其放大到与原作一模一样的尺寸,还要保证层次和细节,不能有丝毫马虎。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又不甘心和别人平分本来就很少的报酬,于是把爸爸拉过来给我打下手。我爸爸也是兴致盎然。那是头一回有一件事情是由我主导而爸爸只是协助的情形,父子俩深更半夜地一起在只有微弱的红光的暗房里一起干活的情景我仍是历历在目。

写到这里,我要再次深深感谢我的父母,对我于年轻时代的所有兴趣爱好,都能给予支持和鼓励,并永远是我最好的观众和评论家。我那五光十色的青春岁月里面,如果没有父母亲的关怀和帮助,会黯然失色许多。谢谢你们,我亲爱的爸爸妈妈……

[ 本帖最后由 陈浩 于 2006-9-21 09:59 编辑 ]

3286
#4 06-9-21 18:04
做一个总结性的发言:

                                 好多的字啊!

4157
#5 06-9-21 20:47
正打算上PENTAX K100D 单反~听楼主说暗房如看天书~有如上次老哥给我讲模拟录音设备~

眨眼如隔世

[ 本帖最后由 飞飞 于 2006-9-21 20:48 编辑 ]

707
#6 06-9-22 17:05
和脸的感觉差不多~感叹~

1267
#7 06-9-25 21:06
前辈就是前辈啊,好丰富的经历、、、佩服。

435
#8 06-9-25 21:17
发两张作品上来看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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