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声”不是唱歌——关于人声音乐的种种话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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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唱歌,你可以去当歌星、摇滚明星或者卡拉OK之星。 玩“人声”,你就变成了艺术家。 可是,如今的艺术家,似乎让人摸不到头脑,就是让你不明白,他们究竟在干什么? 乐迷们热切盼望的世界级艺术家终于来了! 大家却傻眼了,仿佛叶公好龙一般望着艺术目瞪口呆。 这是期待的天籁之声吗?这是顶级世界女高音吗?或者这咯咯叫的人声就代表了最领先最个人的声音艺术? 11月10日,被誉为世界超级女伶的Sainkho Namtchyla在深圳演出,为了在场乐迷留下了一连串问题。 是世界变化快,还是我们不明白? 是皇帝穿了新衣,还是我们什么都看不见? 也许,欣赏艺术需要培养,认识自己的“人声”更需要学习,也许,“人声”艺术本身也在经历了各种探索过程。 关于“人声”的种种话题 ■尴尬的现场 11月10日晚,广州三十几个乐迷集体包车,专门前往深圳,观看超级女伶Sainkho名为“人声极限”的演出,昂贵的门票和来回的费用让更多的乐迷则留在广州等待听者的反馈:演出怎么样,是不是非常好听?但音乐论坛上的帖子久久没有人回应,就像演出结束后,大家似乎有些无话可说,有人居然用喉咙学起了鸡叫,另一端有人则以另一种古怪的叫声回应,然后大家忍不住都为演出产生的后遗症笑起来。 演出前,演出方或者乐迷都很详尽地介绍了Sainkho的艺术成就,据说这位48岁的图瓦女高音拥有七个八度的宽广音域,运用声音出神入化,时而像歌剧男高音般清亮,时而又可以造出鸟鸣、孩童撒娇或深沉低吟的声音效果,对于孤陋寡闻的中国乐迷来说,这真是一次绝好机会,可以欣赏到世界顶级音乐家的演出。不可否认,大多数人都是抱着猎奇的心态进入这个现场。 可是,让人非常尴尬的是,在香港声音艺术家DJDee和Sainkho的即兴演出中,观众听到了太多类似于公鸡叫的咯咯声,冗长拖沓的演出令在场观众从好奇到失去耐心,纷纷离场。 事后,不少乐迷纷纷批评这场演出,认为计算机音乐在遭遇人声音乐时,遇到了彼此不默契的尴尬局面。但一场的不默契传递到听众耳朵中,往往会造成听众对“人声极限”的误解乃至错觉,认为人声不就是不唱歌,弄些别的声音出来嘛! ■“人声”在唱什么 1983年,齐豫曾说过,我的嗓子是一把乐器。为了摆脱自己是一把乐器的命运,1984年,她决定和三毛合作一张《回声》,从此自己开始唱自己的歌。而更多的人声艺术家,则选择了我可以是一把乐器,但我为我自己发声。他们舍弃掉所有的器乐,以声音、人的嗓子来营造器乐所不能达到的新音乐。 Sainkho显然是其中的典范。出自图瓦共和国的Sainkho,拥有一项本民族独特的发音方式:吐瓦双声唱法(喉音演唱),从一条喉管,同时伸出两条声线,不同的音高与音色,一条和着另一条,永远超出你意料的“旋律”,袒露出一种自然之声。说起喉音演唱,所有的传统图瓦歌手都会给你一个很诗意的说法:它是“土地的声音”。过去,这种唱法只有男人才能唱,女人不准许使用喉音演唱。但Sainkho却打破了这条规则,她将她的声音和西方先锋音乐作出最大胆成功的融合。当人声变成了音乐,她就不再需要歌词或者解释来倾诉自己的情绪和思想,音乐成了诉说与音乐关系最本质的艺术。 ■“人声”没有重复 和其他女歌手的演出不同,“人声”演出没有重复,也不可能出现重复,音乐不会唱同样两遍,现场,成了他们表达最重要的因素。中国作家刘索拉同时也是一个“人声”创作者。她的作品有时会写五分之四,有时就只写五分之二,剩下的,就靠即兴表现,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展现出内在对音乐的触动。 因此,现场演出变得分外重要,并且独一无二。观众也是参与者,他们与歌者共同塑造着音乐和人声的变化。人们虽然抱怨Sainkho没有展示出她最特别的双喉唱法,但这场演出,也未尝不是她与听者共同拥有的独特体验。 或者,对于人声,我们可以这样认为,它是摆脱了旋律、乐器束缚等等规则的自然之声,通过最本质的肉嗓,直接唱出人、自然与音乐的联系。显然,在声音深处永远都有未被开发之地。而人声艺术,则成为更自由的一种自我体验方式。面对并不悦耳,甚至不怎么好听的人声,我们也许应当静下心来,看看能否听到内心的悸动。 Sainkho Namtchylak 《Time Out (2001)》 Time Out 是Sainkho在遭到暴徒攻击而沉寂了一段时间后发行的专辑。或许因为祖国某些同胞对于她将传统喉唱与西方乐风融合的不谅解,她特别将专辑献给图瓦及其人民,也希望“有一天我的同胞能够理解,我是个属于全世界的艺人,我所创作的音乐没有国界。”尽管如此,本专辑的音乐仍是有别于以往地哀伤,充满了Sainkho对于自由、国家、生死和创作的孤寂感的探讨。 Bjork《Medulla》 《Medulla》却是Bjork最私人化的一次。几乎放弃掉乐器的演奏,而只由肉嗓发出。人声的角色也不独指Bjork的主唱,而是将种种人声功能取代乐器的位置———所听到。层层叠叠的人声建筑,是那么不可思议;她的嗓音,仍散发宛如夜半歌声的慑人凄美。 Diamanda Galas Galas的演唱与传统的高音女伶完全不同,既没有伴奏乐队,也不需要等作曲家的作品。她的作品都是自己创作;而起用的乐器也相当的简单———她的人声,偶尔会加入一些电子效果或敲击乐器。从第一次登场亮相,到后来的首张专辑《TheLita-niesofSatan》出版,Galas以咆哮、嘶鸣、尖叫和诵读发展出自己独一无二的演唱方式和艺术形式。 “她的钢琴演奏如倾盘大雨,她的演唱如狂暴的恶魔、瓦尔基里(北欧神话,奥丁神婢女)的战号、蜥蜴女王的复仇。Galas的演唱意义深远、残酷疯狂,她的声音仿佛没有限制,可怕而充满苦难,聆听她的歌唱是一次对自我灵魂的清洗和救赦。” 下面就是她的作品 http://213.140.9.129/~ponderosa/filestracce/runningtapes.mp3 http://213.140.9.129/~ponderosa/filestracce/whostole.mp3 http://radio.anyong.net/Mars/1/4.mp3 http://213.140.9.129/~ponderosa/filestracce/musicmail.mp3 Jonathan Cope: How To 'Khoomei' And Other Overtone Singing Styles 美国人写的,蒙古音乐学者及呼麦爱好者应该买一本,最好引进翻译 高调唱歌,泛音唱歌, “khoomei” - 这非凡技艺通过由我们的声音发现的自然泛音的故意改进是成功的。 这本书通过整体过程将带领您容易对跟随部分以大量例证,附上的CD将允许您听见您应该做在每个阶段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