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任何相邻三个数,其中前两个数之和等于第三个数,如1+2=3,2+3=5,3+5=8,依此类推。(3)任何相邻三个数,其中第一个数和第三个数的乘积与第二个数的平方相差1。
从自然界到日常生活处处都存在菲波那齐数列,存在黄金比率。某些花的花瓣数是菲波那齐数:水仙花3瓣,金凤花5瓣,翠雀花8瓣,金盏花13瓣,紫苑花21瓣,雏菊花34,55或89瓣,向日葵的花盘上面有21个顺时针旋形与34个逆时针旋形;在动物中还可以发现一些软体动物的甲壳花纹、昆虫翅膀对的数目在一定程度上符合这个数列;一些无机物质的原子排列、分子的缔合形式也与这个数列接近。人体最理想的比例(最靓的身材)应是上半身及下半身(以肚脐为界)的比值与黄金比率相吻合,例如一个模特的身高为1.618米,则上半身为0.618米,下半身为1米。如果再细分,上半身的黄金点在咽喉,面部的黄金点是眼睛,下半身的黄金点在膝盖。
建筑物廊柱间的比例,绘画、摄影构图地平线的分割,主体在画幅中的位置,一本书长与宽的比例如果符合黄金比率的话就显得美,如果改为1:1则显得呆板,单调。文学、戏剧与诗歌写作中的起、承、转、合原则,所谓“转”便是转折、对比,是写作的关键所在。“转”在整个结构部位中接近黄金分割点。
菲波那齐数列在音乐中得到普遍的应用,如常见的曲式类型与菲波那齐数列头几个数字相符,它们是简单的一段式、二段式、三段式和五段回旋曲式。大型奏鸣曲式也是三部性结构,如再增加前奏及尾声则又从三发展到五部结构。黄金分割比例与音乐中高潮的位置有密切关系。我们分析许多著名的音乐作品,发觉其中高潮的出现多和黄金分割点相接近,位于结构中点偏后的位置:小型曲式中8小节一段式,高潮点约在第5小节左右;16小节二段式,高潮点约在第10小节左右;24小节带再现三段式,高潮点在第15小节左右。
如《梦幻曲》是一首带再现三段曲式,由A、B和A′三段构成。每段又由等长的两个4小节乐句构成。全曲共分6句,24小节。理论计算黄金分割点应在第14小节(24*0.618=14.83),与全曲高潮正好吻合。有些乐曲从整体至每一个局部都合乎黄金比例,本曲的六个乐句在各自的第2小节进行负相分割(前短后长);本曲的三个部分A、B、Aˊ在各自的第二乐句第2小节正相分割(前长后短),这样形成了乐曲从整体到每一个局部多层复合分割的生动局面,使乐曲的内容与形式更加完美。大、中型曲式中的奏鸣曲式、复三段曲式是一种三部性结构,其他如变奏曲、回旋曲及某些自由曲式都存在不同程度的三部性因素。黄金比例的原则在这些大、中型乐曲中也得到不同程度的体现。一般来说,曲式规模越大,黄金分割点的位置在中部或发展部越靠后,甚至推迟到再现部的开端,这样可获得更强烈的艺术效果。如莫扎特《D大调奏鸣曲》第一乐章全长160小节,再现部位于第99小节,不偏不依恰恰落在黄金分割点上(160*0.618=98.88)。据美国数学家乔巴兹统计,莫扎特的所有钢琴奏鸣曲中有94%符合黄金分割比例,这个结果令人惊叹。我们未必就能弄清,莫扎特是有意识地使自己的乐曲符合黄金分割呢,抑或只是一种纯直觉的巧合现象。然而美国的另一位音乐家认为,“我们应当知道,创作这些不朽作品的莫扎特,也是一位喜欢数字游戏的天才。莫扎特是懂得黄金分割,并有意识地运用它的。”
贝多芬《悲怆奏鸣曲》Op.13第二乐章是如歌的慢板,回旋曲式,全曲共73小节。理论计算黄金分割点应在45小节,在43小节处形成全曲激越的高潮,并伴随着调式、调性的转换,高潮与黄金分割区基本吻合。
肖邦的《降D大调夜曲》是三部性曲式。全曲不计前奏共76小节,理论计算黄金分割点应在46小节,再现部恰恰位于46小节,是全曲力度最强的高潮所在,真是巧夺天工。
拉赫曼尼诺夫的《第二钢琴协奏曲》第一乐章是奏鸣曲式,这是一首宏伟的史诗。第一部分呈示部悠长、刚毅的主部与明朗、抒情的副部形成鲜明对比。第二部分为发展部,结构紧凑,主部、副部与引子的材料不断地交织,形成巨大的音流,音乐爆发高潮的地方恰恰在第三部分再现部的开端,是整个乐章的黄金分割点,不愧是体现黄金分割规律的典范。此外这首协奏曲的局部在许多地方也符合黄金比例。
再举一首大型交响音乐的范例,俄国伟大作曲家里姆斯-柯萨科夫在他的《天方夜谭》交响组曲的第四乐章中,写至辛巴达的航船在汹涌滔天的狂涛恶浪里,无可挽回地猛撞在有青铜骑士像的峭壁上的一刹那,在整个乐队震耳欲聋的音浪中,乐队敲出一记强有力的锣声,锣声延长了六小节,随着它的音响逐渐消失,整个乐队力度迅速下降,象征着那艘支离破碎的航船沉入到海底深渊。在全曲最高潮也就是“黄金点”上,大锣致命的一击所造成的悲剧性效果慑人心魂。
黄金律历来被染上瑰丽诡秘的色彩,被人们称为“天然合理”的最美妙的形式比例。世界上到处都存在数的美,对于我们的眼睛,尤其是对我们学习音乐的人的耳朵来说,“美是到处都有的,不是缺乏美,而是缺少发现”(罗丹语)。
难道不可以把音乐描述为感觉的数学,把数学描述为理智的音乐吗?
──J.J.西尔威斯特
若干世纪以来,音乐和数学一直被联系在一起。在中世纪时期,算术、几何、天文和音乐都包括在教育课程之中。今天的新式计算机正在使这条纽带绵延不断。
乐谱的书写是表现数学对音乐的影响的第一个显著的领域。在乐稿上,我们看到速度、节拍(4/4拍、3/4拍,等等)、全音符、二分音符、四分音符、八分音符、十六分音符,等等。书写乐谱时确定每小节内的某分音符数,与求公分母的过程相似──不同长度的音符必须与某一节拍所规定的小节相适应。作曲家创作的音乐是在书写出的乐谱的严密结构中非常美丽而又毫不费力地融为一体的。如果将一件完成了的作品加以分析,可见每一小节都使用不同长度的音符构成规定的拍数。
除了数学与乐谱的明显关系外,音乐还与比率、指数曲线、周期函数和计算机科学相联系。
毕达哥拉斯学派(公元前585~前400)是最先用比率将音乐与数学联系起来的。他们认识到拨动琴弦所产生的声音与琴弦长度有关,从而发现了和声与整数的关系。他们还发现谐声是由长度成整数比的同样绷紧的弦发出的──事实上被拨弦的每一和-Xie组合可表示成整数比。按整数比增加弦的长度,能产生整个音阶。例如,从产生音符C的弦开始,C的16/15长度给出B,C的6/5长度给出A,C的4/3长度给出G,C的3/2长度给出F,C的8/5长度给出E,C的 16/9长度给出D,C的2/1长度给出低音C。
你是否曾对大型钢琴为何制作成那种形状表示过疑问?实际上许多乐器的形状和结构与各种数学概念有关。指数函数和指数曲线就是这样的概念。指数曲线由具有y=kx形式的方程描述,式中k>0。一个例子是y=2x。它的坐标图如下。
不管是弦乐器还是由空气柱发声的管乐器,它们的结构都反映出一条指数曲线的形状。
19世纪数学家约翰·傅里叶的工作使乐声性质的研究达到顶点。他证明所有乐声──器乐和声乐──都可用数学式来描述,这些数学式是简单的周期正弦函数的和。每一个声音有三个性质,即音高、音量和音质,将它与其他乐声区别开来。
傅里叶的发现使声音的这三个性质可以在图形上清楚地表示出来。音高与曲线的频率有关,音量和音质分别与周期函数①的振幅和形状有关。
如果不了解音乐的数学,在计算机对于音乐创作和乐器设计的应用方面就不可能有进展。数学发现,具体地说即周期函数,在乐器的现代设计和声控计算机的设计方面是必不可少的。许多乐器制造者把他们的产品的周期声音曲线与这些乐器的理想曲线相比较。电子音乐复制的保真度也与周期曲线密切相关。音乐家和数学家将继续在音乐的产生和复制方面发挥同等重要的作用。
转自
http://yuanyuxia.blog.hexun.com/36468906_d.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