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几眼,想起几句话来,找来。掐头去尾,从中截取几段:
“艺术生命的永恒,不在于一时的桃红柳绿”“对于艺术的检验,时间是最公正而无情的了”
“在巴洛克时期,当时巴赫并不显赫,泰勒曼、哈瑟、格劳恩等许多音乐家要比巴赫声名煊赫,他们都是当时时髦的意大利音乐的热情追随者、模仿者和繁殖者,声名鹊起,独霸乐坛一时。然而,现在谁能记起他们呢?提起德国那个时期的音乐,我们记住的除了亨德尔,就是巴赫。”
郎多米尔评价泰勒曼等人说“他们只是缺乏创造精神的逢迎者,他们走的是易于见效的饿捷径”“他们只是模仿意大利的艺术,却偏偏要做的像发明者”
我不知道,日后,我们的音乐史上是多了一位巴赫,还是多了一位泰勒曼?
我只是看着,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