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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约摸过了有两个月了。
一天,庄老师打电话给我俩,说是今晚回来准备聚聚。
其实,都住一块儿,聚不聚不都一样嘛。
反正也成天吃在一块儿。
傍晚的时候,庄老师回来了。
“走吧,咱们去兰州拉面吧。”庄老师说到。
我跟懂大大老师也没反对,拿了拿手机和烟就出去了。
到了兰州拉面,庄老师点了一些啤酒,很奇怪,他今天很主动,莫非那妞儿给他钱了?
我们一边喝,一边聊起这些年组队一块玩的一些往事,感觉好像是散伙饭似的。
我们叮叮咣咣的干啊碰啊,一下子喝了有十几个。
“我不玩儿了。”庄老师说。
“怎么不玩儿了?”虽然我知道早晚有这一天,但我还是要问问。
庄老师没说,突然放声大哭。
我跟懂大大老师都愣了。
因为庄老师看起来不是那种有泪腺的人。
“好了好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怎么说都是一辈子的感情。”懂大大老师也许是因为庄老师的异常,他也变得体贴起来了,让我感觉非常不习惯。
庄老师还是眼泪哗哗的放声大哭。
“别这样了,行不行?”庄老师的哭刚开始让我有点不习惯,但哭了一阵子让我有点不适了。
这馆子里还有其他很多人呢,都在看笑话似的。
“别鸡巴哭了!”庄老师还在哭,我火蹭的一下起来了。
妈的,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娘们儿了。
“你他妈给我闭嘴!”庄老师连哭带吼对我说。
“你他妈还有脸叫我闭嘴,你看你这个逼样儿,你也不觉得丢人?”我是真的被庄老师气上火了,刹不住车了,其实我平常脾气很好。
“啪!”“啪!”庄老师拿起两个瓶子狠狠的摔在地上,玻璃四溅。
我操,丫居然跟我耍横。
“你他妈给我出来!”我对着庄老师大吼。
庄老师没回答就跟出来了。
我们在馆子门口撕打起来。
懂大大老师之前由于没拦住庄老师和我,急忙跟出来拉架。
三个人拉打半天,倒是没把对方打成什么样儿,但是力气耗了大半儿。都在喘着粗气。
“你们俩神经病,吃屎了,啊?”懂大大老师脸红脖子粗的大声嚷道。
“放开!放开!”懂大大老师用力把我手拉开,我也没什么力气了,顺势放手。
靠在路边的树上,喘着粗气。
庄老师也大力甩开手,回馆子里了。
一会儿拿着手机和烟出来了,大步走了。
我跟懂大大老师在外面靠一会儿,也回馆子里了。
我真的非常郁闷,说实话,我平常跟庄老师处的很好,我脾气也不坏。
我今天也没招他,就说了他两句,他就跟我耍横。
我越想越气,咣咣又叫了许多啤酒。
抬头猛灌。
懂大大老师也在边上自己倒自己喝。
喝了一会儿,他点了根烟给我。
“你们俩今天怎么了?”懂大大老师说。
“好好的说吃饭,一个说不玩儿了,一个儿居然找架,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懂大大老师问我。
“都是兄弟,有啥事儿不能明了说啊?”懂大大老师继续道。
“我跟他没事儿,就原先他老没回来排练,我催了他几次,后来他没来我也不催了。”我说。
确实就是这点事儿了,再说,我催他,绝对是兄弟间的督促,而非教训。
“那就奇怪了,会不会老庄有啥事儿误会你了?”懂大大老师说。
“不知道。”我说
“等下回去问问他。”懂大大老师说
我们又抽了几根烟,喝了几个,懂大大老师看样子是喝不动了,我也不想喝了。
我跟懂大大老师摇摇晃晃回了住处,推开门一看,庄老师没在屋里,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倒头就睡。
懂大大老师也躺下睡了,估计喝的有点多了。
第二天我醒来一看,都9点多了。
懂大大老师也起来了。
“我现在打电话问问他,丫估计睡了一觉,也应该正常点儿了。”懂大大老师说。
“喂,老庄,你是不是有啥对飞机不满的啊?我看你昨天好像火气有点大。”懂大大老师问。
一会儿懂大大老师挂电话了。
“靠,这小子他妈的回青岛了,看来是真的不跟咱们玩儿了。”
“要不要跟小志说说,让他帮咱们找个节奏?”懂大大老师问我。
小志是我们平常演出的时候,找的鼓手。
“算了,一直招不到鼓手,现在老庄走了,咱们该干嘛干嘛吧!”我说。
后来,我就一个人拿着木琴在酒吧里唱民谣唱了段时间。
懂大大老师过了阵子也去别的队了。
再后来,懂大大老师也搬走了,那个住处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般。
我再一次见到懂大大老师已经是一年多以后了。
那也是懂大大老师给我打电话,说找我聊聊。
“过几天,老庄要从青岛到北京来看看。”懂大大老师说。
我们坐在小饭馆里面。点了几个小菜。
“一起吃个饭吧,我都跟他说好了。”懂大大老师看我的意思。
“恩,反正我也没啥事儿。”我没反对。
我们又聊了些彼此的近况,我得知懂大大老师也不大想玩乐队了。
他买了个二手电脑,准备开始在网上卖情趣内衣。
我们彼此调侃了一会儿就散了。
过了几天,庄老师到了。
我们仨找了个稍微大点的饭馆坐下。
这算是给庄老师接风。
庄老师没怎么变。
“怎么样,这些时间?”懂大大老师问庄老师。
“还凑合,老头子给我弄了个菜市场管理员干。一个月有个五六百块钱。”庄老师回答。
“哈哈哈,不错嘛。你现在还玩儿嘛?”懂大大老师问。
“恩,刚买了把仿琴,BC RICH,我准备玩活结了。”庄老师说。
“活结不错!”我接话,算是打破下一年前跟他的那场不快。
“嗨,飞机,说真的,那次真是不好意思。”庄老师好像是怕我尴尬。
“那天,我跟兰琪刚吵完架,有点不大痛快。”庄老师接着说。
兰琪就是那个南口妞。
“我操,那你怎么不早说。”我一听是这个,就不顾忌了。
“那时候,我俩处了阵时间,说实话,我们都没上床。但我看得出来,她对我真的很好。”庄老师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深情的说话过。
“你丫就编吧,都处了那么长时间,还没上床?糊弄谁啊,哈哈哈。”懂大大老师也接话过去。
“真的,我要有半句假话,不得好死。”庄老师说。
“那天,她让我别玩摇滚了,让我跟她一起打理餐馆,我没答应。后来我们因为这个事儿吵了一架。”庄老师点了根烟,继续说。
“那那天喝酒的时候你怎么说不玩儿了?你是觉得我俩不行,要重新组队啊?”懂大大老师似乎也挺好奇。
“不是,那天我本来是想回来跟你们好好喝一点儿的,后来喝着喝着,兰琪给我发短信,说要让我考虑一下,如果我愿意的话,即使继续玩摇滚,她也愿意跟我,她说她爱我,还让我不要生她的气”这番话说的真是肉麻,让毫无心理防备的我不由得在心里咯噔酸了一下。
“你知道嘛,飞机,这是我头一次听到女人说爱我,而且我们还没上床。”庄老师刚抽完一根烟,又点上一根,思绪似乎随着烟雾慢慢升腾而回到了过去。
“我那天可能是头脑发热了,照说哥们儿我原先也有过很多女人了,但那天收到那个短信,感觉很不一样。”庄老师慢慢的说来。
“可能是感觉太过强烈了,我居然想跟她过一辈子。后来,我想对自己狠点吧,也不想让她失望吧,就跟你们说不玩儿了,老懂,你说人是不是都会有犯贱的时候?”庄老师脸上划过一丝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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