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影评人之梅兰芳
口口口口口口口(此处略去200字)
作为一个已经不再看书而且不懂绘画的伪文艺青年,我唯一能评价的就只剩电影了。今晚恰好我鼓起勇气怀着一颗忐忑的心观看了躺在我电驴里两个礼拜的由著名副导演陈凯歌执导的《梅兰芳》,我爆发了,我不得不说了,我不得不评论了。
首先,我为自己没浪费20块钱电影票钱,也没浪费6块钱买盗版碟这一伟大而正确的决定感到无比自豪,大家鼓掌!
陈副导演花了一个多小时,想说明一件事,梅兰芳是一名艺术家,他毕生所追求的就是要让戏子成为艺术家,可惜他从开头就选择了章子怡,这部戏就变成了一部讽刺电影:一个学艺术的学生是怎么变成一个戏子的。
再说京剧,有人说,你又得扯音乐了吧。先申明一下我的观点,我从来没把京剧当作一门音乐艺术,ITUNE上在分类里有JAZZ,POP,CLASSIC,ROCK,就没有一个类别叫BEIJING OPER。我宁可把这门舞台艺术归类于戏剧甚至动效什么的,可它绝对不是音乐。光是那一咿呀呀的就不在五声音阶里,也不在12平均率里。BEIJING OPER和OPER有着本质的区别,我们看帕瓦罗蒂,挺着一大肚子,拿着一宝剑,往台上一站,嗷一嗓子,HI C,后面乐队伴奏着,有和声有节奏有旋律。换一大花脸,挺着一大肚子,拿着一宝剑,往台上一站,嗷一嗓子,HI是够HI,但音高应该是HI M,后面乐队伴奏着,没节奏没和声只有一京胡拉着旋律(板鼓乱七八糟忽快忽慢随心起随心停的那不叫节奏,叫动效,看好来屋大片就明白了)
梅兰芳是那个时代的变态产物,我至今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好好的女人要一个男的来演。这不人妖么,而那个时代居然全国上下,有文化没文化的都为一人妖痴迷,难怪被小日本鬼子一直打下大半江山。有人说了,人妖要有胸,没胸的从科学上来说叫“易装癖”。虽然李银河老师在《中国同性恋报告》一书中严正指出:同性恋不等同与易装癖。但不可否认的几乎所有的易装癖男性都有同性恋倾向,而且大多是0的角色。而全城上下对一个易装癖者的痴迷,则完全是同性恋倾向的集体外在表现。再说孟小冬这个角色,换在今天,绝对是拉拉中的T角色。而这一段“GAY中的0”和“LALA中的T”的绝恋才应该是这部电影的重点,因为梅兰芳要完成把戏子上升到艺术家高度这个重大人生使命,所以他不能搞GAY,只能把这个0的情节转移到一个男化的女性身上,孟小冬生活在那个女同志受歧视压迫的时代,更无法表明自己的T身份,只能把这种情感移植在一个0身上,如此扭曲纠结压抑的一段感情如果让李安来拍绝对可以超过断臂山再赚一把美元和小金人,只可惜被那个以馒头而著名的副导演拍的一无是处。
梅兰芳和孟小冬生错了年代,要活在今天,他们可以参加超女快男,梅兰芳可能在快男落选后再去参加什么好男儿在那得第一,孟小冬则绝对可以赢得超女。即使他们不愿意做明星,也可以随便找家唱片公司做企宣经济什么的,都能找到温暖的大家庭。这里没有半点对同性恋朋友的不敬,只是感慨他们生错了年代。而这个话题到今天为止都没有人能在台面上提及。
黎天王演一个傻忽忽的角色应该是得心应手,我一直想写信给张大胡子导演建议他挑黎明演郭靖,谁知道他最后挑了个善于演白痴的来演傻忽忽。不过以大胡子导演的智商应该区分不出傻忽忽和白痴。陈副导演在陷于困顿不知道怎么去表达重点的时候,在绝望中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找个傻忽忽来演!因为傻忽忽,所以他不知道自己的性倾向,所以他不知道自己爱什么,只知道要为戏子正名。这么一来,陈副导演的思路立刻通了,所有不知道怎么去表达的东西全部迎刃而解,黎天王那张没有表情的大脸在串镜头的时候太好用了。从剧场到后台,一张大脸卸了一半妆,从后台到家里,一张大脸卸完了装。感情戏,一开门一张拿着伞的大脸,爱国戏,大脸上贴点胡子,兄弟戏,大脸前面点柱香,公共场合,大脸咧开点嘴跟大家打招呼。陈副导演成功的完成了自己从馒头到一张大白脸的转换,实现了自己作品上的新突破。
孙红雷的角色从心理学上分析,绝对是属于GAY中的1这个角色,我一直好奇为什么陈副导演没找胡军来演邱如白。可能这样的话就太露骨了,梅家子孙肯定又要闹,所以才搞了这么个折中的演员。
如果你不爱一个人,你会为了他抛家弃业么?如果你不爱一个人,你会为他的梦想一辈子靠打飞机过日子么。孙红雷是个聪明人,所以他在戏里看孟小冬的眼神是带着醋意的。这个角色应该比梅兰芳还要压抑,因为他的性格是外露的人,叫一个自卑的、压抑的0去掩饰自己的性取向要比叫一个自由的,张扬的1去掩饰自己的性取向要容易的多。
一部好端端的由两个GAY一个拉拉以及一个异性恋女子之间的扭曲变态凄美的爱情故事,被拍成了爱国教育电影,不得不佩服陈副导演的能力。反观《霸王别姬》时代的他,那时还能把一对异性恋男女和一个GAY之间的感情勇敢的说出来。如今他怂了,和梅兰芳一样,他把自己内心深处的同性恋倾向隐藏起来,却又故意露出蛛丝马迹,难道是对著名电影业会计陈红老师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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