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分子的尊严与态度
燕子李三
1949年后,在人为划分的三六九等中,多了一个“知识分子阶层”。从有这个所谓阶层的第一天起,它就没理直气壮过。严格意义上说,这块神奇的土地,从来没有也根本不具备盛产知识分子的条件。从秦汉,到明清,都没有过。先秦和民国,也许短暂存在,但在我看来,他们依然不是。附属的特性太浓厚,倾向性和唯我性也太明显。
我一直很诧异,音乐家和与音乐有关的职业人,一律划到了知识分子这一伙。看来,它也是属于被打压的一类。除非,有人愿意自宫后弄一些《唱支山歌》、《春天故事》一类的大部头,自己高潮还不够,还要煽忽着别人一起“呀买碟”。或者把养家糊口与挣几块大洋作为凭本事吃饭的借口而统一思想与认识,甚至在AudioBar论坛中牛B哄哄的炫技或招摇,没有某种形势也要造成某种形势,以便瞒天过海,为某些很龌龊的目的而党同伐异。动机有所差异,但性质并无不同。
这些其实挺无耻的。
从某个角度看,似乎和“尊严”有关。但是,这两个字,不属于这个国家的某些国民,甚至是全体国民。至少在当代。更别提知识分子本应与生俱来的理性、责任与义务。您连个道理都不讲,除了自家长辈的通用称谓和雌性哺乳动物的生殖器官外,大字不识一箩筐,中用的语言一句没有,三句话就开始做最原始的繁衍行为,还硬撑着往知识分子阶层里扎堆,往自己脸上贴一块“原创音乐人”的招牌,我怎么看都觉得这个玩笑有点滑稽。
这类人并不少。很多东西,被市场经济下的唯权钱论所世俗和左右后,一叶障目,群氓汹汹,堪比广告里美女的胸部。其实更多只是硅胶而已。这个星球,稀缺的资源挺多,但唯独不缺群氓和硅。难得个把清醒者,要么孤独的无立足之地,要么被一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傻B伪愤青、流氓无产者和并无自己观点却佯装幽默而一贯以嘲讽为己任的混子们搞的灰头土脸,或者干脆头破血流。一叶知秋,不外如是。也许您真的想救赎,但这所救的对象往往却是中山狼。
本帖主角“飞机与狼”可算狼中极品,典型之一。以至于若干天后,当我几乎就要忘记此ID的时候,还能依稀想起一个没有尊严的人格。
说到尊严,除了极个别的一小撮和另一些不愿跪着生存的先驱,还真有人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能他所理解和捍卫的,不过是莫须有的“面子”和“架子”。但,面子是别人给的,架子是自己丢的。既然是别人给的,自己又有可能会丢掉,那一定和尊严无关。
面子上的事,往往关乎态度,而忽略是非,更遑论立场。这就是我为什么如此鄙夷“飞机与狼”的根本原因。也是我将其做成标本,永久性示众的内在动机。虽然,更大意义上说,这个警示也是给我自己的。
韩寒在某篇博客里,提到过是非与立场一说,在我看来,他忽视了更普遍、更广泛的一种东西。这个东西,残害华夏数千年了,着实该好好想想。
那就是态度。
人们往往只关心别人对自己的态度,自己对别人的态度,由态度来判断善恶、事情的本质和自己的所处,而忽略了本来的是非和应有的立场。更把态度与尊严挂钩。这几乎是所有低级哺乳动物的本性,也是相当一批人一贯缺乏安全感、人格进化不完整的心理缺陷。能不付出任何态度之外的代价而获取某种尊严、安全与收益,或者直接不劳而获、沽名钓誉,那更是乐此不疲。
态度往往维系着内心的恐慌和对自身安危的在意,或者别有所图。更深层的意义,恐怕就牵扯到“自卑”和“邪恶”一说了。想当年,Dang的队伍、Dang的干部,对老百姓那是真的好,好过之后呢?接下来的几十年,就不说了吧……
所以,一旦某些一贯依赖态度混事的人渗透到知识分子阶层,那么有些不应缺乏的东西就一定异常罕见。我认为,这也是文艺类论坛里,马喷无处不在的原因之一。
我经常游走于很多领域的专业性网站。总的感觉,国内论坛最盛产群氓和马喷。并且,这种状况似乎在下下个“五年计划”中,依然会愈演愈烈,而不可能有丝毫改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