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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曲DJ] 一个很艺术化的技术理论:对称性/~COOL(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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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01-3-15 02:37
艺术作品有意识或无意识地利用对称,其复杂性不亚于目前科学上讲的对称性,有许多还不能作科学分析。以音乐和文学为例,重复就是一种简单的对称。但如何重复,在何种水平或层次上重复,则有很多变化。流行歌曲也讲究对称,以林志炫唱的《单身情歌》为例,从“为了爱孤军奋斗,早就吃够了爱情的苦”开始重复一遍,而从“找一个最爱的深爱的相爱的亲爱的人来告别单身”开始重复两遍。这首歌开始一段与最后一句“这首真心的痴心的伤心的单身情歌谁与我来和”则不重复。

  据侯世达在普利策奖作品《集异璧》中描述,巴赫的作品《音乐的奉献》采用了“卡农”技巧:重复地演奏同一主题。最简单的一种就是用不同的音部重复演奏,每个音部都比前一个音部延迟一段时间。在《音乐的奉献》中,当最高音部演奏主题时,其余两个音部提供卡农式的协奏。这种卡农不知不觉地进行着变奏,最后能够奇迹般地平滑过渡到开头。听众会感觉音乐不断在增调,转了几轮后音乐已经离开原来的调很远,但通过变调,最后又能回到原来的调上。这种无限升高的卡农与埃舍尔的画《瀑布》有异曲同工之妙。

  可以不夸张地说,对某些作品,对称性支配着支配作用,正是某种重复机制造就了艺术的伟大。“对比”也是一种对称性,即C或者C  P操作的对称性,而“对比”是艺术创作中最基本的表现手法之一。在《象棋的故事》中,茨威格似乎利用了“分部反射”的方式,对比式地刻划了三个人物麦克柯诺尔(一个自以为是的业余棋手)、岑托维奇(世界冠军)与B  博士(在纳粹关押下通过所偷的一本棋谱背熟了150盘名家对局)下棋的独特风格,这其中仍有不变的东西——扭曲的人性。故事的高潮是,在最后一盘对局中,岑托维奇刚走完子,B  博士看都不看拿起象就推进三格,大叫一声“将”。而实际上,他背的棋谱与此局面有一丝出入,此时对方王前有个卒挡着,不可能被将军,B  博士只得认输。这种“分部反射”对称技法在《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中早就表现得淋漓尽致。女主人不同时期的形象分别是13岁痴情少女、孩子的母亲、妓女、写信者,不变的是那社会的黑暗与男女主人公不同阶级境况下相遇的悲剧必然性。“我赤裸着身子的时候,你也没有认出我来。我幸福地承受着你娴熟的温存和情意,并且看到,你的激情对一个情人和一个妓女是没有分别的。你纵情恣欲,毫不在乎消耗掉自己的大量元气。……我陶醉在往日的幸福之中,我又感觉到了你这种独一无二的心灵上的两重性,在肉欲的激情中含有意识的、亦即精神的激情,这激情当年就已经使我这个女孩子对你俯首听命,难舍难分了。”(茨威格《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这多重镜像反射对称揭示的是什么?两极相通,两极相等;高贵的即是低极的,美丽的即是丑恶的。

  艺术作品和遗传学中的基因突变、交换、重组等,都为我们提示了更复杂的对称性,即某种“混成对称性”,类似英语混成词制造过程,老式的有《艾丽丝镜中奇遇记》中的s  lithy,gyre,gimble等,较近的有古德曼的grue谓词,还有motel及wintel等等。之所以也称它们为对称性,是因为在变换过程中它们总是有某种成份保持不变(守恒),但仅有局部意义。艺术史上,各种风格的缘起与继承都有“混成对称性”,即部分继承与重组、部分改变,整体上呈现一种新的风貌。但是当我们分析相继的罗马艺术、拜占庭艺术、罗曼艺术、哥特艺术时,总是能够在后面的风格中找到前面诸多风格的有机组合,当然还有创新成分。

  对于生物进化史,混成对称性更是十分基本,按道金斯(Richard Dawkins)的说法,生物体只是基因世代传播的工具,生命之河是一条数字化的基因之河。基因在世代传播过程中类似于原子,除了极少见的偶然突变,它们将保持不变。在生物学层次上,我们与祖先有什么相同和不同,都可在基因的“混成对称性”中理解。有文化层次上,道金斯类比地提出拟子(m  eme)概念,于是文化进化也可以像生物进化那样类比地得到部分解释。

  科学与艺术有重大的区别,也有密切的联系,以上只以对称为例作一表面性的对比,而且有意放弃许多重要内容(如晶体对称性、建筑对称性、铺砌理论等)。关于科学、艺术与心理学的关系,特别是科学与艺术创新的心理过程,数字化时代的科学与艺术、作为认知手段的艺术,几何学与艺术风格等等,以及一些专门性的交叉研究课题,都非常吸引人,需要做深入持久的研究。在当前情况下,“深”比“博”更重要,专门性的小题目的研究更显必要,只有专题式的、有所约束的研究才能深入下去,得到深刻的认识。


52
#2 01-3-15 10:04
这是些现象的偶合,基因的引入我认为是武断的,因为我们对此存在着结构性的空白。对《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采取这种复杂的解释是不必要的,以设身处地地想,这些话都是现实方式的,并不能称为多重镜象。而“两极相通,两极相等;高贵的即是低极的,美丽的即是丑恶的”这句评论谁都看得出没说出什么。
但对于巴赫的研究却是非常精辟的,我觉得在音乐中结构起着明显比在文学中更重要的作用。或然说文学中的所谓结构是更难说清楚的。
对巴赫的评论使我想到以前听到的JOHN ZONE,他的作品里也使用过这样的技巧。

91
#3 01-3-15 11:10
JOHN ZONE的技巧在我听来更属于急速拼贴,
日本的大友良英有一个阶段也属于这一类。
拿音乐的重复性来说简约派的诸位大仙都很会玩这一招!
而对称性来说它不能算作一种很主要的方法论!

52
#4 01-3-15 11:57
我觉得你说的比我说的更对,我不是很了解拼贴,有兴趣的话介绍介绍。可能的话拿FUTURE SOUND OF LONDON做例子

91
#5 01-3-15 13:42
就拼贴来数也有很多不同的类型。
可能JOHN ZONE更属于那种FREE JAZZ。
我个人认为他的拚贴更有拿音乐开涮的意思。
有一个笑话是说那几个写有不同风格名字的小旗(如
JAZZ/FUNK/MATEL/REGGAE。。。),他举那个就演奏那种风格。
我听过JOHN ZONE的乐队(裸城)音乐就和上面的笑话差不多但我个人感觉他音乐的结构/解构性还是很强的。
(解构也是一种结构!)
但是另外一些个人及乐队和他就有不同。
SUB ROSA的DAVIA SHEA(大卫。谢)出的一张叫西游记的专辑就是直接拿电影的配乐/音效/中国的朗颂合成的。他的专辑要求人们随意选择播放顺序--我很喜欢的一张唱片!
大友良英与澳洲的一只乐队合作的唱片中则可以听到黄飞鸿的主提曲他还有一张是拼贴革命京剧的。
但总的来说拼贴是一种很老的方法。从垮派的威廉巴勒斯开始,巴老就用磁带开始拼了。
但这种技巧(技巧这个词有点问题)更多的是让人们换一种创作的观念。
现在的DJ REMIX也可以说是拼贴的通俗化运用。
FUTURE SOUND OF LONDON我听的不多,但大钧说他们是流行舞曲中的采花大盗----技术非常好。
有一张好象可以听出喜多郎的曲子。

52
#6 01-3-15 14:58
bit,你听的真多,我搞不到那么多,你能刻盘吗?
FUTURE SOUND OF LONDON 确实让人觉得技术多了

91
#7 01-3-16 04:05
你等几周吧单位的CDR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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