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郎织女在今日,将迸发这一年的感情。以一年的刻骨相思和被克制的磅礴肉欲,放肆的在鹊桥之上交合。他们是那样猛烈和快乐。北方的天空为之阴暗。惊天的巨雷,是浪叫声声;瓢泼的大雨,是淫水潺潺。压在身下的喜鹊们,可堪重负?
南方,窗外烈日一如自认为年轻的人的热情。满面笑容的姑娘们捧着昂贵的献花,身边的男子心怀鬼胎。花店老板也数着百元大钞喜笑颜开。宾馆的房间早已经订满,避孕套也可能全部脱销。今晚,抑或昨晚已经开始,全民的半夜健身活动在无声中,或似乎痛苦的叫喊中进行,完毕,再来,再完毕,再来;人们纷纷拙劣的模仿着日本电影中的动作,这个冠冕堂皇的节日成为欲望冠冕堂皇的理由。
无聊者如我,在任何一个节日里,面对惨白的屏幕敲打键盘抑或捏着鼠标。下载有着漂亮姑娘的AV,与同样无聊的姑娘胡说八道,在音箱传出的日语中咒骂自己的猥琐,在孤独的酒杯前唉声叹气。我不知道我的追求,是姑娘?还是什么?
今晚,只有蚊子亲吻我的肌肤,只有蚊子在我耳边浅吟低唱,只有枕头在我怀中安眠。
我想我只是寂寞了。喔,寂寞,这是个多他妈蛋疼的词。
牛郎织女。加油干。
写于去年此时,如今还是没有长进。